第(2/3)页 宏山则是从洞口左侧先爬到高处,往上面一棵大腿粗细斜伸出来树上拴了绳索吊着自己,方便借着绳索上下,然后才到洞口边,往里面投了“烟雾弹”。 这种混合辣椒、马粪、松毛细末的烟雾弹,分分钟熏得黑娃子嗷嗷怪叫着从石洞里爬了出来,像是得了哮喘一样。 宏山早已经借着绳索荡开,然后爬到高处树木上蹲着。 那黑娃子一出动,注意力立马就放到在下边狂吠的几条猎狗身上,它不敢往下,反而顺着崖壁往上攀爬。 应该是刚出洞行动笨拙的原因,陈安本想等着它活动一下,等胆汁从身体回流到胆囊里再开枪,却没想到,往上爬了没多高,反而自己一下子跌落下来,撞得崖脚树木一阵哗啦乱响。 不得不佩服它的皮糙肉厚,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居然一翻身就站了起来,面对几条冲扑而来的猎狗,它人立起来,一双爪子左右扒拉,先是将几条猎狗惊住,然后猛然冲扑下来。 几条猎狗不是第一次和黑娃子缠斗,它们从来就不是硬扛,立马纷纷跳往旁边,开启了袭扰模式,几番纠缠试探,逼得黑娃子数次追撵无果,面对围上来的猎狗,它再次人立起来,朝着几条猎狗嗷嗷叫着示威的时候,一直瞄着它的陈安扣动了扳机,当场将黑娃子放翻在地。 陈安和甄应全从树上下来,小心地走近,甄应全补了一枪,确定黑娃子彻底死了以后,宏山也从崖壁上下来。 随后,三人动刀取胆、剥皮,陈安则是忙着割肉喂狗。 这几天打到的皮肉,都被他们找了洞穴收藏起来,压了石块,又用雪拍实覆盖。 并在藏东西的地方,也设置了陷阱、铁夹。 敢打这些猎获的主意,先得避过陷阱才行。 打到这只黑娃子以后,像是开启了猎熊之旅一样。 接下来三天,居然又在山里找到三只黑娃子。 一只是在一个腐朽的大树桩下刨了个土洞栖身,是招财它们找到的。 另一只则是没有冬眠的,在山沟里吃着一只不知道是被它捕杀,还是从别的动物手里夺来的麂子,是陈安在山崖上用望远镜看到的,当即领着猎狗寻了过去,远远地给了它一枪,轻松拿下。 最后一只则是被陈安放过了,是一只在石洞里边刚刚产了幼崽没多长时间的母熊。 转眼的时间,已经进山半个多月,这等收获,是陈安撵山这么长时间以来,收获最大的一次。 三只黑娃子,两只云豹,一只猞猁,六只黄羊,外加那些石貂、水獭和一些竹溜子、獾子,初步估计,价值过万。 眼瞅着临近年边了,三人稍微商量,决定先把猎物带回去,翻过年再往鼓城山这边大片的原始森林里来好好打上十天半月。 藏在山里的猎获不少,三人花了两天时间,才把猎获收拢,放到距离鼓城山山下村子附近的石洞里放着,交给甄应全看守。 而宏山和陈安两人则是领着猎狗前往蓼叶涧方向,那边也还藏着些猎获,两人带着前往蓼叶涧,又花了大半天时间。 给钟广生留了几样野味,在他们家吃了顿晚饭,眼看天色不早,晚上不好行车,干脆在钟广生家住了一夜,第二天一早,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将汽车启动,开着寻路前往鼓城山。 中午的时候抵达,将猎获装车,当天开着车子先去了鼓城乡,然后顺着公路兜了小半个圈,在夜里十点多的时候,回到盘龙湾。 然而,让陈安没想到的是,家里只有耿玉莲领着两个孩子在家。 打开院门让陈安开车进去,陈安刚一跳下车,耿玉莲立马就哭了起来:“狗娃子,你总算回来了!” 一看情形不对,陈安连忙问道:“妈,你哭啥子,是出啥子事了蛮?” 说这话的时候,他看向自家屋子,黑灯瞎火的,院子里似乎并没多大变化……不对,留着守家的旺旺和娇娇没在。 他跟着又问了一句:“我老汉和宝儿嘞?” 耿玉莲呜咽道:“他们……他们都被关起来了!” 陈安闻言,被吓了一跳,连忙追问:“啷个回事哦?为哪样会被关起来?” 可是耿玉莲这个时候,像是找到了情绪的宣泄口一样,一阵阵的抽泣,愣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听到陈安家里出了事儿,在车上就想着把猎获从车上搬下来送进陈安仓房,立马让陈安送他们回去跟家人团聚的宏山和甄应全,跟着围了过来,定定地看着耿玉莲,等着她的下文。 可越急,耿玉莲越是说不出话来,反倒是一旁的陈澈先说道:“我阿公和我妈是被吴巧花那个老巫婆举报以后被镇上抓起来的,因为她被我妈用火枪打了!” 动了枪…… 陈安心里又是一惊,连忙蹲下身,双手扶着陈澈厚实的小肩膀:“你妈为啥子要开枪打她?”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