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没有偶遇创造偶遇,没有机会创造机会。 两人在喝酒的时候,是谈天说北呀,张浩给杨天赐讲自己年轻时候的经历。 大半个北方地区,张浩当采购员的时候就已经跑遍了。 像什么东北的狍子,长白山的参,查干湖冬天的鱼,南方的绸缎,上海的表。 什么车匪路霸,航道黑话,这东西讲起来就没完了。 张浩跟杨天赐还是同龄,俩人还真聊一块去了。 杨天赐,20多岁的时候就在上海服装厂工作,跟张浩一样,都是采购员。 到了50岁的时候,就坐到了厂长的位置上,那时候正好赶在83的关头。 他又凭借多年以来的人脉,成为了吃上红利的第一批人。 后来反倒是把国企工厂,变成了私人工厂。 俩人是越聊越尽兴啊,又把这些年的苦难,高兴的事都翻出来说说。 张浩说,我母亲在我出生没两年就死了。 自从父亲被抓了壮丁,我从十岁就是孤家寡人。 杨天赐说,我父亲被小日本打死了,母亲将抚养我长大。 妻子40多岁的时候就撒手人寰,自己独自抚养女儿长大。 俩人是越说越难受啊,最后抱着一起哭起来啦。 柳青在旁边上想拉一下也不是,是说也不是。 等张浩再次醒来,已经是晚上七点多钟了,嘴中干渴呀。 “水,水,给我拿杯水来。” 柳青在旁边守着,听见动静,立刻拿过茶杯走了过来,喂给张浩。 张浩喝完水,只觉得这个嗓子好多了,看着柳青。 “人是几点走的?我怎么一点想不起来了?”这是喝断片了。 柳青叹了口气:“家主,不是我说,以后你就不要再喝酒了。” “嗯,怎么回事?你还劝上我了,发生什么事了?” “是我说什么了吗?” 柳青点了点头“:你跟杨天赐两个人喝高兴了,就跪地上要结拜。” “我是怎么拉都拉不住?” “后来还是子枫小姐,跟双庆少爷回来,才把你拦下的。” “啊,这说的是我吗,怎么可能?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啊?” “不应该呀,我就觉得跟杨天赐聊的挺高兴啊,怎么就扯上结拜上了呢?” “家主,刚开始你们喝酒前,聊的天还很正常。” “可后来你们俩喝多了,就开始比惨,是一个比一个惨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