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顾家和梁家为什么要被申饬?”孙氏赶忙问道。 徐载靖摇头道:“顾家四房和东昌侯秦家走的很近!梁家庶长子梁景,则和甘家关系极好!” “母亲,您别担心!二郎昨日在池中也是有护驾之功的,梁旭昨日表现也很不错!想来不会有什么太大的问题!” 孙氏闻言,这才松了口气,望着屋外道:“也不知这场动乱,要多久才能平定。” “儿子瞧着用不了多久,出宫的时候.” 上午时分, 积英巷盛家,寿安堂, 老夫人拨弄着手里的流珠,蹙着眉头坐在上首的罗汉椅上。 下朝后官服都没换的盛紘坐在下首的椅子上,一脸肃重的说道:“母亲,陛下金口玉言,今日城中平乱的禁军士卒,杀贼赏格翻倍!” “临阵倒戈者免死;献上贼首者,不仅免死,还会留官查看!” 老夫人眉头舒展,轻轻点头:“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能有如此赏格,将士们定能奋勇搏杀!” “反正之人还能免死,贼兵内部自也会分崩离析!想来用不了多久,必能平定动乱。” 盛紘抬眼看着老夫人:“母亲说的是。” “大娘子来了!” 站在门口的翠微,一边通传一边撩开了门帘。 片刻后, 王若弗带着刘妈妈,一脸遗憾的快步走了进来。 “母亲,官人。” 福了一礼后,看着老夫人伸手作请的动作,王若弗很自然的坐到了盛紘下首。 老夫人看着王若弗的表情,问道:“大娘子,你这是怎么了?” “唉!”王若弗叹了口气,撇了眼盛紘后,语气遗憾的说道:“母亲,方才我娘家亲戚派人送信来了。” “冯家?”盛紘问道。 王若弗点头:“对!是冯家!说” 摇了摇头,王若弗面带悲戚,道:“亲戚冯家派人说,家里的哥儿昨夜在宫城当值,结果不幸遭了贼兵暗算,殁了。” “什么?”老夫人握紧了手里的流珠,蹙眉道:“这人呢?” 王若弗摇头道:“来咱家报信的管事,说是怕冲撞了您老人家,任儿媳怎么拉扯,就是不进内院。” 老夫人叹了口气:“刀剑无眼,兵战凶危啊!” 王若弗点头同意,继续道:“冯家管事还说,让儿媳给您老人家带声感谢。” 没等疑惑的老夫人和盛紘反问,王若弗赶忙道:“说是贼兵暗算谋害冯家哥儿没多久,就被靖哥儿那孩子给亲手打死,报了血仇。” “冯家对此是十分感激的。” 老夫人点了下头:“都是亲戚,到时大娘子备下重礼,去探问一下冯家的亲戚吧。” “是,母亲。” 汴京城东南, 一片断壁残垣, 遭了兵乱的街道附近,满是血腥腐臭,烟烧火燎的味道。 李家子爵李饕餮身穿骑军甲胄,带着几十名骑军驻马在一个十字街口。 春夏之交, 本是生机勃勃的时节, 但此处附近却满是生机凋零,不时有乌鸦落在枝头屋顶,呱呱的叫上几声。 李饕餮看着远处的乌鸦,不知为何,想起了之前在白高城下,看到亲人尸体被吊在城头时的场景, 这时, 一旁的同袍指着不远处道:“人来了。” 李饕餮转头看去,便看到不远处有四个贼兵抬着一个门板,朝着这边走来。 这四人很是狼狈, 脸上手上和穿着的甲胄满是污垢,看不出是泥还是血污; 倒拎着的腰刀刀刃上满是缺口,甲片也七零八落,一看便知是拼命厮杀的结果。 看着眼前的众骑军,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