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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

    姚万力颇为无奈地道。

    “那你怎么不让我拆穿方慈呢？”

    杨勇猛更生气了。

    “拆穿有用吗？”

    姚万力用看傻子的眼神看了他一眼。

    “什么意思？”

    杨勇猛没看懂他的眼神，但总感觉好像是带着点鄙视。

    “方慈不是不相信我们是闵忠贵派来的人，而是不相信闵忠贵想要找回小小姐的说辞。”

    姚万力从容不迫地道。

    “为什么？”

    杨勇猛有点摸不着头脑。

    “你不知道小小姐其实是老爷的私生女吗？如果老爷真的喜欢小小姐，当初又怎么会默许夫人偷偷把她扔掉呢？”

    姚万力压低了声音，小心翼翼地道。

    “原来是这样吗？”

    杨勇猛还是头一次听说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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