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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虎看到这种情景。也出现了些许的“惊惧”之色。但是这种惊惧之色在他的脸上也是转瞬消失了。我明白。之前老大虽然在别人面前泼泼辣辣。但是在徐虎面前却是相当的“淑女”和“温柔”。这也难怪。女人在一个自己真正爱的男人面前。是会表现出比较美好的一面。

    “行。你不要脸。那我就陪你不要脸……”徐虎也大声地在门诊大厅中骂骂咧咧。全然不顾周围围观的男女老少的指指点点和窃窃私语。

    我扯了扯老大的胳膊示意她还是找一个稍微僻静一点儿的地方说。

    可是扯了好几次。老大的脚就像是在地上生出了根一样。纹丝不动的。我叹了口气。看了看周围越聚越多的人群。也是满脸尴尬。

    “你把我丢下的这么多天。你知道我经历了什么样的事情吗。你只顾自己的寻欢作乐。你还有良心吗。”老大声泪俱下地指着徐虎。在她眼中这个空间里面只有他们两个人。大厅里面的所有人。包括我。都好像是不存在了似的。

    “良心。呵呵……”徐虎发出一阵沒心沒肺的笑。“郭子莹。你还和我讲良心。我告诉你在我的字典里面从來都沒有印上‘良心’这两个字。”他说完还从兜里面掏出了一包烟。从里面抽出一支。在手掌上面磕了磕。悠闲地抽了起來。

    那一个个烟圈儿吐地是相当地有水平。就像一朵朵的棉花糖一样。飘到了老大的头顶上方。

    老大被气的脸色像是一只紫色的茄子。在一个人最愤怒的时候。如果对手和你一样愤怒的话。这还算正常。但是就像现在这种状态。徐虎悠闲地做着一些事情。完全不把老大的愤怒放在眼里的时候。就会让你觉得自己在他的眼中。就像是一根草芥一样。这样才是对自己最大的漠视。才让人产生更大的愤怒。

    “啊……你不是人。你知道我这么多天是怎么熬过來的吗。我的钱你全部都拿走。你人也消失不见。我还怀了孕。是丫丫她们借钱帮我打的胎。”喔。我向后仰了一下头。然后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在我的印象中。老大是个极度要面子的人。可是现在竟然让一个极度要面子的人当众说出这样的话。徐虎。确实把她逼到了一个绝路。

    “你说什么。怀孕。你怀孕了。”徐虎的神情立刻变得有点吃惊。看來这句话对于他还是有那么点儿震动的。看來他应该还是有点儿良心的。但是只是这一瞬。他立刻又变得嬉皮笑脸起來了。“呀。这是好事啊。郭子莹。”这句话引得周围的人哄然大笑。

    但是我觉得这一点也不可笑。这声声的笑就像是一个个刀子一样打在老大的脸上。也打在了她的心里。

    “你还是个人吗。你连畜生都不如呢。”老大说着又要上前和徐虎撕扯。但是却被我拦下了。我死命地拉住了她。“老大。你不要冲动啊。”我带着哭腔地劝着她。还好。她沒有被愤怒冲破自己大脑中的最后一道防线。她还是被我制止住了。

    徐虎又笑了。这是我这些年看到的。最让人生厌而恶心的笑容。我真想把这张面皮从他的头上撕下來。然后丢到马桶里面冲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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