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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起其他人来说，他对飞升通道更加了解一些，虽然不至于知道飞升通道是需要祭魂的，但也能够窥视到一点。

    即使对莫以柔并不了解，也大概知道一些莫以柔的脾性。

    就她这样的人，绝对不会滥杀无辜，用其他人的血液来完成她想要做的事情。

    如此一来，失败是必定的，故而，比起其他人来说，他更容易接受失败。

    主观上已经知道会失败了，所以等到莫以柔真的说出口后，他也是没有多少感概的。

    不过，总归是知道了会失败，这对他来说，也算是一个了结。

    “那我们该如何？”这话倒不是询问莫以柔的，以莫以柔现在这般的状态，肯定也不会给他们多少建议。

    这人之所以这般询问，无非是想要知道其他几人的态度。

    是继续留在放逐之地，还是找寻其他养老之地？

    “我们还能去哪？”在说这话的时候，声音之中充满了凄凉之色。

    是的，以他们现在的身体，还能去哪，都已经半只脚迈进坟墓的人了，还能去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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