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从醒来那一刻开始,他略微试探动弹了一下身子,感受到裤裆里空嗖嗖的。 本该有一个男人标志的东西,却被纪学锋那一刀连根切除。 对纪学锋来说,是切除他的祸根,让田悦从此不能祸害别人。 对田悦来说,那是他的命根,作为男人,无论谁,没有了那根东西,都是残缺的,都是不完美的。 这种残缺、这种不完美,不是维纳斯的断臂残缺美,而是真的残了。 连做男人的权利都被剥削了。 即使有女人肯和他结婚,他都不能作为一名丈夫,完成丈夫最起码的责任。 当然,正常的女人,都不会嫁给他。 嫁给一个残缺的男人,尤其是没有了那根象征性的东西,纯粹就是守活寡。 田悦仿佛一下子陷入了无底的深渊中,充满着无尽的黑暗。 这样一种挫败感,彻底摧毁了他的意志,或者说,激起了他的复仇之火。 他一定要让纪学锋付出血的代价,要让他家破人亡,要让他鸡犬不宁…… 这些天,一个人孤零零地躺在病房里,脑海里却是思绪万千,寻思着复仇计划。 他在深市,也没有什么亲戚,除了姑姑田梅珍,再也没有了。 田梅珍偶尔也来医院看望他,询问他到底怎么回事,他只能忍气吞声,不能透露实情。 他怎么好意思说得出口,是去了龙岗城中村,欲图强奸前女友覃琳,然后,被纪学锋给阉掉了。 哪怕是说谎,他都不知道如何开口。 这份仇恨只能积压在自己的心中,等伤势痊愈,出了医院,他一定要报仇。 这一天,按照惯例,当病房的门被推开,一个熟悉的面孔映入他的眼帘,他仿佛在黑暗的深渊中,突然看到了一丝希望的曙光…… 惊喜之余,看着那穿着护士服的俏美姑娘,他有些哽咽,叫了一声:“柔柔,表妹,你……你来看我了?” 进来的护士,是秦柔! 本来,秦柔早听她妈妈田梅珍提过多次,说她的表哥田悦,被人戕害,在第一人民医院住院,叮嘱她多关照,多去陪伴他。 若是正常情况下,自己的表哥受伤,秦柔去关照一下,也是理所应当。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