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眼前的景物在不停的摇晃。 她从来没有被人这么激烈又缠绵的吻过,身体软绵无力之际连什么时候被他抱起来都不知道。 直到,她被抛进松软的大床,炙热滚烫的唇在她颈间游移,不一会衣物被剥去…… …… 天色将近拂晓。 时初晞在短暂的昏睡中醒来,室内开着台灯,散发出柔静的光晕,眼前的房间既陌生又有些熟悉。 霎时认出来,这里是他的卧室。 昨晚他不顾她的意愿,强行把她…… 她全身的每处都在发抖,俗话说事不过三,他怎么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对她做出这么过分的事情…… 前两次她可以不计较,一次是她犯了错,一次是他们被唐紫霄设计,可这一次是实打实的,他主导,无论她是哭叫还是求饶,他像听不见似的,一直索取到凌晨将近拂晓,他才结束了这漫长的折磨。 浴室传来水声,接着停止,少顷门打开,薄允慎身上披着一件睡袍出来,俊美立体的脸庞上透着餍足后的微红,波澜不惊的视线落在她布满怒容的小脸上。 “不舒服?我看看。”他走到床前,弯下腰,手还未碰掀起她身上的被子,便被她厌恶似的猛力推开。 她忍着双腿的酸痛,挣扎着爬起来,扬起手狠狠一巴掌煽在男人的脸上。 “啪!” 俊挺的脸被她扇到偏过头去。 薄允慎微微眯眸,眼底闪过稍纵即逝的阴色,用舌尖顶了顶那半边脸,转过来时神色如常,哑声道:“抱歉。” 她长发凌乱的披在肩头,眼睛红肿。红唇苍白到哆嗦,又直又长的双腿跪在床上,就这么瞪着他:“薄允慎,你……无耻,一次两次你有理由,那么昨晚呢,你的理由是什么?” 他幽深如旋涡的眸子看着她,一言不发。 她身上罩着件宽大的男士衬衫,上面三个扣子没扣好,不仅露出大片胸部曲线,更显眼的是雪白肌肤上的吻痕。 性感而落魄,让人有种想要一再蹂躏的冲动。 他喉结滚动。声线沉了几分:“抱歉,一时失控。” 她双拳紧握,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一时失控就能解释你的所作所为吗?” 他皱了皱眉头,静了片刻,缓慢而清晰的陈述:“昨晚那种情况,只要是个男人都会想要宣示主权。没有哪个男人看到自己的妻子心里有别的男人时还能做到无动于衷。” 她火冒三丈:“难道是我活该惹你生气,活该被你强.奸?” “没有,我承认我犯了错。”他毫不拖泥带水,一口承认:“昨晚我不该违背你的意愿。” 她身体还在颤抖,想继续骂他,可他承认错误承认得这么爽快,她突然间哑口无言了。 先前。她在希岸酒店顶层领教过他谈判的能力,不动声色间就捏住了她的软肋,轻而易举的就把他们的婚事定了。 今天,她再次领教了他高超的谈判技巧,只能说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从头到尾被他牵着鼻子走。 这算什么,难道她就这样白白被他睡了吗? 旧痛加上新伤,她既委屈又生气,忍不住湿了眼眶。 不想在他面前哭,伸手去抹,可眼泪越掉越多,她呜咽着拉起被子,咬唇躲在被子里哭。 男人的大掌抚过她的长发,她大叫:“你别碰我!” 他收回手,声音缓柔了几分:“我会对你负责。” 她气得想打他,负什么责,他们都结婚了,难不成还要再结一次? “当然你也可以选择惩罚我,报警处理。”他似乎替她着想,给她出主意。 他太嚣张了,她气得掀开被子瞪他,抽抽噎噎道:“你以为……以为我不敢报警吗?” “电话在这儿,我给你拨。”他从床柜上取来手机,从她的角度刚好能看见手机屏幕,他真的在拨11。 眼看他就要按下绿色的通话按钮,她急忙抹掉脸上的泪,爬了起来,抢走他的手机捏在手心里:“我要换个惩罚方式,你拿剪刀把自己剪了,这事我就当没发生过。” 空气静默。 他双手抄在睡袍口袋里,淡然道:“我宁愿你报警。” 换句话说,他宁愿坐牢,也不愿意当太监。 时初晞咬了咬唇,别过脸看着墙壁流泪。 其实,她也知道再追究下去也追究不出个所以然来,可她就是觉得他太过分了,明明结束过一次,她拼命求饶,可他却又要了好几次,她委屈的是自己被欺负惨了。 薄允慎静静站了一会儿,长腿迈进了衣帽间。 几分钟后,她哭得眼睛胀痛,模糊朦胧的视线中男人一派优雅清俊的模样,全身上下干净利落,干净利落得仿佛几个小时前凶残的逞兽欲的人完全与他不是同一个人。 衣冠禽兽! 斯文败类! 她更来气了。 凭什么他没事人一样,再看她,这会不用照镜子都知道眼睛红肿,肯定非常难看。 “肚子饿不饿?”他低头跟她说话,伸手想摸她的长发,又被她像躲避瘟疫一样躲开了,他也不恼,漆黑的眸就这么直直的看着她。 她被他看得全身不自在,缩在被子里抽着气说:“你出去,我要换衣服。” 他失笑,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宠溺:“好,你泡个热水澡,再换身衣服,我去给你做点吃的。” 他说什么? 做吃的? 他会吗? 他该不会做出什么黑暗料理,把她毒死吧? 眼看着他拉上门出去,她又等了一会儿,裹上被子轻手轻脚回到自己的卧室。 …… 洗了很久,她套上一件长袖白恤加阔腿牛仔裤,将洗过的乌黑长发吹干,方才慢步下了楼。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