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时初晞情不自禁的站起来,也不知道自己在慌什么,她第一反应是抓起纸袋往门口逃。 门口的男人像是没看到她要逃跑的身影,长腿不紧不慢的迈进来,关上门的同时给门上了锁,整个动作慢条斯理,却教人大气不敢出。 “薄允慎,这是慕容冥的生日派对,你锁门干什么?”时初晞脚步在听到门锁发出“咯嗒”的响声之后停下来,警惕的瞪着他。 薄允慎唇角勾着淡淡弧度,一步步朝她走来,时初晞下意识的开始后退,一路退到沙发那儿,跌坐了下去。 男人的身影欺上来,扣着她的肩膀,直接吻上来。 时初晞偏头躲过,男人的唇落在她脸颊上,他并不介意,细细的吻着她脸颊的每一寸。 她双手去推他,下颚反被他掐住,如同暴风骤雨般吻得密不透风。 时初晞根本无法承受。 这个吻来势汹汹,但并没有持续太长的时间,他贴着她的唇瓣低声问:“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她好不容易从虚软中拉回一点思绪,不想保持这种亲密的姿势,用力推他,他不仅纹丝不动,还用身体大半的重量压着她。 “不回答我就继续亲你。” 他舌尖舔过她粉嫩的唇瓣,她慌忙回答:“我和你没什么好说的。” “没什么好说的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我都要和你离婚了,不需要再联系了。” “离婚?”他像是听到好笑的笑话般喉咙里发出低低沉沉的笑声:“谁同意了?” “薄允慎,你这么做就是耍无赖。”时初晞愤愤不平:“当初我和你签结婚协议的时候上面有明确的规定,如果我不愿意了,可以随时中止这段婚姻。” 他指尖抚过她脖颈上细滑的肌肤,轻轻慢慢的道:“是吗?我怎么不记得了。” “你会记得的。合约的另一份在我手上。” “你是不是放在别墅书桌的第二个抽屉里?” 他说的这么准确,难道…… 时初晞睁大双眸,难道他已经趁她不注意把那份属于合约拿走了吗? “薄允慎,你就是个无赖!”时初晞脸都气白了。 “嗯,只要不离婚,随你怎么说。”他牵唇笑出了声,不由偏头看向她手边的纸袋,刚才她准备逃跑不忘带着这个纸袋,这会更是紧紧的攥在手心里,看上去里面有她很看中的东西。 他伸手要拿纸袋,她捏得更紧:“这是我的。” 他不容置疑的力量把纸袋拿过来。转手把巴掌大的纸盒翻出来,一只男士纯黑色领结展现出来。 男人的瞳眸眯起,指尖挑起领结:“给谁的?” “反正不是给你的。”时初晞口气不善,这是她给别人买的生日礼物,刚才被他这么粗鲁的打开,如果弄坏了她怎么送人。 薄允慎轻哼了一声,手中把玩着领结,饶有兴致的勾唇:“嗯,既然不是给我的,那不如给你用?” 她压根没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就见他铁钳似的大手有条不紊的扣住她双手。下一瞬间她就见他用领结把她两只手腕绑到了一起。 “薄允慎,你……你疯了!这是我给慕容冥的生日礼物!” 男人微微一笑:“他不需要!” 不需要? 时初晞霎时明白了,什么慕容冥生日,根本就是骗人的,这个男人利用他的兄弟合伙把她骗到这里。 可恶! 她奋力挣扎着想要把纤细的领结挣开,可这领结虽细却越挣扎却往皮肉里勒,无法用什么力道什么角度就是挣不开。 男人一面欣赏着她挣扎的动作,一面好整以暇的评价:“嗯,质量不错,看来这份生日礼物你用心了。” 听着话中满满的讽刺,时初晞更火了,嗤笑两声:“薄允慎,你以为你这样我就不会离婚吗?你是不是太天真了些?” “哦,你这是在暗示我要做点什么?”他眯起眼眸,无声的笑,低下头蹭着她的下巴,“那就如你所愿,来玩点别的。” 男人的脸俊挺而沉静,却散发着莫名可怖的气息。 本能催使时初晞更疯狂的挣扎起来,她刚坐起身又被他压下来,绑起的双手被压到头顶,她身体微仰在沙发背上,形成一个极其羞辱的姿势。 男人的视线从她愤怒的小脸上转移到一张一合的红唇,再到胸前起伏的曲线,最后再蔓延而下。 她只一秒就读懂了他眼神的含义,挣扎着:“薄允慎。” 这里可是会所包厢,就算慕容冥的生日派对不在这里办,但他们也不能在这里乱来。 她越挣扎不安,他越气定神闲:“怎么了?” “你不要乱来。” 他指尖刮过她白皙粉嫩的脸蛋,吐气道:“你铁了心要跟我离婚,除了把你睡服,我想不到别的办法。” 只说了这一句话,她身上的裙子已经剥落。 “你妄想!” 他单手扣住她的手腕按在她头顶,低头吻着她,另一只手解开皮带,一字一顿的在她耳边低笑道:“那就试试看,是我妄想,还是你投降。” …… 令时初晞没想到的是自己接下来经历了这辈子最冰火两重天的时刻。 男人将她抛到了旋涡的至高点,却迟迟不肯给她。 她受不住哭泣起来,他吻着她的耳根:“说,你是不是改变主意,不离婚了,嗯?” 她手指抓着他肩部上的肌肉,咬牙道:“薄允慎,你就是个衣冠禽兽!” 他沉沉的笑:“还有力气骂人,看来我努力的还不够。” 她偏过脸,隐忍着唇间的啜泣声,双眼闭的紧紧的,睫毛上一片湿意,细细密密的颤抖着。 他低下脸一一吻去她睫毛上的泪水:“乖,不哭了。” “你走开!” 他亲着她的眼角:“刚才没给你,你就哭着求我。我要真走开了,你不是更要哭了吗?不哭了,都给你。” …… 时初晞长发凌乱,睫毛上的湿意比之前更多,雪白嫩滑的身上满是痕迹,脚趾蜷缩忘了舒展,只勉强盖了一件男士外套。 她半眯着眼,咬唇依然止不住喘息,看着男人如同餍足的野兽般从容不迫的整理着衣物,恨不得拿东西砸他。 不过也只是想想而已,她现在一点力气都使不上,就连仅有一米之隔的沙发地上的连衣裙她都没力气去捞过来。 小脸别到沙发里面,她把自己益发往身上盖着的男士外套里缩了缩,只希望他赶紧走人。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