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她脸上没有表情,深吸了口气,“你指的没完没了是什么?是我没主动提出跟你回去?靳珩,你让我和你保持夫妻关系,可你确定你这样像对待妻子的样子吗?夫妻间最起码的尊重呢?我偶尔回趟娘家住两天的权利总是有的吧?除非你没把我当成你妻子,只把我当成了你的禁脔!” 他一步步朝她走来:“看来一天没见,你的口才又练好了。既然你说到了夫妻间的起码尊重,那你不如说说你今天消失的那半小时究竟去了哪儿,见了什么人?” 时初晞呼吸停了两秒,垂在身侧的手慢慢握紧,“没见什么人,我只是去逛街,是你自己的保镖把我跟丢了,等我回头的时候一个人也没有,该纳闷的人是我。” “是吗?”他手指挑起她的下颚,“那你为什么身上有股咖啡的香味,你去咖啡厅见谁了吗?” 她的习惯他了如指掌,平常根本没有喝咖啡的习惯。 时初晞冷笑:“彼此彼此,你身上不也有女人的香水味么,你又去见了哪个女人?” 空气静默。 彼此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自己的样子。 男人的薄唇抿成一条直线,良久缓慢而凉声道:“是江穆城教你这么说的么?你们什么时候好到连你我夫妻间的事都要聊?” “什么江穆城?我没见过他。” “哦?不是他,那是哪个男人?” “我说了,没有谁。”时初晞直视着男人压迫感极强的眼神,“靳珩,你只说要保持夫妻关系,你没说要求我这要求我那,从现在起,我只想住在我自己家,你在外面的风流事我一概不管,就算你不小心被记者偷拍到了什么,我也会尽我妻子的本分出面秀恩爱替你打破谣言,难道这些还不够吗?你非要我住到那栋别墅干什么?你就不能放过我吗?” “不能!”他不顾她的挣扎,一边扣住她的手臂往门口走,一边低懒的说:“你既然说要尽你妻子的本分,那你就该知道夫妻没有分开住的道理,除非你想让别人议论你我感情破裂,正在分居。” 时初晞快要抓狂,每次和这个男人谈论的最后结果就是几近崩溃的边缘。 她满以为自己和他平心静气的好好谈一谈。他就会讲点道理,事实却又一次打了她的脸,这个男人已经唯我独尊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她绷着小脸,被他塞上了外面的车。 车后备箱,女佣把她收拾了一半的行李箱放进去。 兰博基尼一驶出庄园,便如风般一阵狂飙。 时初晞全程没吭一声,尽管她胃里翻涌,快要吐了。 别墅。 靳珩一路拖着时初晞,甩手把她扔到床上,不等她做出反应。他已经压上来,沿着她的锁骨一路往上吻。 被他压在草坪上肆虐的一夜掠过脑海,她抽着气手忙脚乱的推他:“靳珩,我不要!如果你还当我是你妻子,你住手,听到没有?” 男人沉重的身体好整以暇的压着她,手指暧昧地抚过她锁骨上的吻痕,“如果我不想住手呢?” 话音刚落,他轻易的找到连衣裙的拉链,如蛇般钻了进去。覆上那团柔软。 她望着他阴暗交错的俊颜,吃力地缩着身子躲避他的揉捏,躲来躲去还是在他的掌下,咬唇说:“我不要,我身上疼,特别是那里,你再弄我真的会感染,如果因为这种事情住院,传出去不好听不是吗?” “想让我停下可以,告诉我。你今天见了谁。” “我说了,我没见谁。” “不说也没没关系,我更喜欢做。” 他手指收拢,恶意挑弄,一股电流在体内蔓延开来,她无法抗拒这种生.理反应,羞愤得咬紧牙。 “我见了容汐汐,聊了一些我大哥的事,她讲了她和我大哥分手的原因,还有她是如何被傅陵抢到手的。” “就这些吗?”暖才文学网 “嗯。就这些。”她说着为了怕他不信,反问:“不然你以为还有什么?我和她不过是同病相怜,都是一样被你和傅陵抢到手的玩物而已,难不成我们还要商量一起逃跑吗?” “逃跑?”他长指闲散似的点了点她的下巴,笃定不已:“你舍不得你的家族,舍不得你植物人的大哥,你心里对你的家族复兴还存有一丝希望,她更是不可能。女人的反抗期通常为两年,他们在一起可不止这个数。” 女人的反抗期为两年? 听上去他像是和傅陵研究过女人心理似的。 这也是他为什么撕下面具后就毫不掩饰自己的恶劣,他要用绝对的主导地位让她屈服。让她服软,让她从里到外向他臣服。 他是在驯化她吗? 把她变成第二个容汐汐? 从此以后她就是他手中的棋子,一生为他而活? 等到没有利用价值的一天,他会毫不犹豫的把她抛到一边,再去找下一个目标,迎娶另一个白富美。 时初晞领悟到此,背后是一层冷汗然觉得自己不能步容汐汐的后尘,现在的容汐汐就是将来的她。 倘若再任其发展,她渐渐习惯了这样的相处模式,只会渐渐麻木。失去反抗的勇气和决心。 她不想看到那一天,她还年轻,她还可以重新过上新的生活,她不能,也决不允许自己被这样的男人捆绑一生,糟蹋一生。 分析到此,她突然觉得情况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糟糕,他不就是要她臣服,服软么,她服软就是了。 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吗? 有时候低头不是懦弱。不是无能,不是无所作为,而是一种气度,一种智慧。 她现在需要的就是这句话。 想到这里,她手指攥紧他的衬衣,红唇颤抖,小声的低语:“我真的很疼……” “有那么疼吗?”他的黑眸注视着她,另一只手里可一点没留情,似乎要钻进她的裙子里。 “嗯,很疼。” 大街上各个路口都有监控。她推测是他或许查出了她见过容汐汐,但不知道她们谈了什么,今晚做亲热戏不过是想吓吓她,看能不能逼出点什么。 反倒是她不再反抗,打乱了他的计划。 因为他做这一切是想让她安于现状,甘心当个傀儡妻子。 他没再继续,把手抽了出来,替她拉上连衣裙拉链,甚至连她凌乱的长发也拨弄整齐,柔顺如瀑布般铺在床上。 身上的重量消失。 她缓了下,再起身他已经离开了。 双手按在胸口,她喘了口气,然而下一秒她突然听到浴室里的水声,神经又一次绷紧。 水声持续在响,她望着关上的浴室闹愣愣的出神。 多么似曾相识的画面,过去的无数次都是这样。 熟悉又剧痛的感觉纷至踏来。 她苦涩的想,过去的日子一去不复返了,今后她真的要继续过这种处处算计,处处充满阴谋诡计的婚姻吗? 他今天莫名其妙提起了江穆城,江穆城应该在临鸿市才对。怎么可能会在F国? 不对,他不会无缘无故提起,如果他提起了,绝对是知道了江穆城的行踪。 难道,江穆城来了F国? 心头突然掠过狂喜,她怎么给忘了,欧嘉集团和黑翼集团有合作往来,那么江穆城出差F国就不是什么新闻。 会不会……会不会今天那通奇怪的电话就是江穆城打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