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道晨光 你也好看-《待我满身荆棘,许你披上晨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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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初晞会意,点头站起来,“走吧。”

    整个酒店这一层全部被包下来,两个女人一前一后的走着,周围安静得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宁黎娇明显比她紧张,不停的吞着唾液。

    “怎么。你怕了?”时初晞看她脚步慢下来。

    “不是。”宁黎娇皱着眉,“东西还没准备,万一怀孕了,他又不肯娶我怎么办?”

    时初晞脸上平静到像是一块冰湖,“你是说套吗?我事先准备了一打,够你们用的了。”

    宁黎娇倒吸了一口气,几乎要怀疑自己的耳朵,盯着时初晞的更加复杂,她比她年长,阅历丰富,却看不懂她的心思。

    到底下哪有当妻子的这么狠心。为了离婚,做出如此疯狂的事来。

    “方媛。”在即将拧开房门之际,宁黎娇不自觉的转头问她,“你就那么恨他?”

    时初晞木然,“如果你的所有家人都是因为他而死,坐牢的坐牢,逃亡的逃亡,就连你自己也是在他的控制和折磨之下,生不如死,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等到那个时候,你再来我面前说话。”

    宁黎娇彻底闭了嘴。

    走廊的灯将两个一前一后的身影拉得极长。

    宁黎娇深吸一口气,拧开门进去。

    时初晞瞬间在外面上了锁。

    她随即转身往走廊尽头走去,推门,关门,再在椅子上重新坐下来,拿起酒杯继续喝酒。

    所有的动作一气呵成。

    红酒倒进喉咙,她放下空杯用手背擦了擦,慢慢冷笑起来。

    她怎么会后悔。

    她为了等这一天等了太久太久。

    为了等这一天,她忍辱负重,每晚做噩梦,为的就是等到他松懈的一天。

    让她以为,她爱他爱到无法自拔,让他以为她终于妥协。

    然后,她再借着这个机会,拿到他出轨的证据。

    婚姻中,过错方有可能净身出户。

    她知道他有本事请最好的律师,不过有了这个所谓的证据,相信他并不会占到多大的便宜。

    到那时她就有筹码和他谈,要么闹到法院,判决离婚,要么他放了她。别再打她手中家族财产的主意。

    宁黎娇刚才言下之意说她心狠。

    她狠吗?

    不,她做的这些远不及那个恶魔做的万分之一。

    无论是时家,还是奥纳西斯家族,他害得她两个家都不完整,她要他净身出户或是和她离婚已经是便宜他了。

    ……

    房间内。

    光线昏暗,气氛暧昧。

    男人双手双脚被绑,侧卧在床上,听到声音并没有动。

    宁黎娇咽着口水,绕到床的另一头,看到他眼睛上系着挡住视线的领带,额头上有汗。似乎真的如时初晞所说,药效发作。

    “媛媛,给我倒杯水。”

    桌子上有一杯水,宁黎娇取过来,突然不敢靠近他。

    众所周知,黑翼集团有个牢不可破的铁三角,一个是靳珩,一个是傅陵,另一个就是她。

    事实上,这个铁三角中本没有她的一席之地,原本她的位置是另一个男人的。

    一次事故。他死了。

    她与他的关系匪浅,于是她才以未亡人的身份加入了他们。

    从此以后,整个欧洲商界他们的名声四起,谣言也四起。

    人们都传她和靳珩是情人关系。

    其实,他们只不过是在一起的事业合作伙伴。

    黑翼集团很多重要事情,都是他和傅陵在商量,她只管财务,没有决策权,没有商讨权,没有否认权。

    和这个男人像这样独处,这是第一次。

    宁黎娇想到这里。握着水杯的手紧了紧,单膝跪上男人身侧的床铺,“水来了。”

    男人的身体猛的一震,听出声音的异样,被绑住的双手一把推开眼前的领带,眯眸适应之后,声音几乎从喉骨里迸出:“方媛呢?”

    “靳珩。”宁黎娇企图吸引他的注意,“是我,我是黎娇,你忘了吗?”

    他一动不动,垂着眼,下颌紧咬,像是体内药力发作的厉害,完全靠意念在控制着。

    “我看你很渴,喝点水。”宁黎娇身体故意往他怀里蹭,她身上穿了一件低胸的V领连衣裙,这对男人来说无疑是一大诱惑。

    他咬牙,嗓音像是一个一个从牙缝里发出:“宁黎娇,你出去,叫方媛进来,我有话要问她。”

    “她不会过来了。”

    男人满头大汗,脸色转眼铁青,似乎听明白了她的意思,双眸冷郁似箭,“她让你过来了的?这么说,你们商量好的?”

    光是被他这样眼神盯着,宁黎娇就有一种透不气来的感觉,这么多年下来,她亲眼见识过太多他冷酷杀伐的一面,这个男人为了达目的,真的什么都做得出来。

    “是她让我过来的……”

    “她还让你做什么?”

    宁黎娇不敢回答。

    男人手一推,水杯砸在地上,但他似乎也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整个人摔倒在床上。

    “靳珩,她除了有个好的家世,她还有什么?我要身材有身材,要脸蛋有脸蛋,我哪里比不上她?”

    “出去!”靳珩腥红的眼睛瞪着她。

    宁黎娇看他这样,胆大起来,她一下脱了身上的连衣裙,柔弱无骨的身体软软的往他身上倒了下去。

    下一瞬间,她尖叫起来:“啊——”

    男人不知哪来的力气,将她推开,她滚掉下床。大腿刚好扎在先前摔碎的玻璃杯,瞬间血涌了出来。

    更令她恐惧的是,男人的手中多了一块玻璃碎片,刚好划上她的脖子。

    尖锐的玻璃扎进肉里,她怕他再用力一份把她脖子的大动脉给割了,抽着气,身体发抖的说:“我……我出不去了……她把门锁了……”

    “是吗?出不去了?”男人的手又加了一点力,她脖子上传来更大的痛感,鲜血顺着雪白的脖子涌出来。

    “不要,不要,靳珩,不要这样……”宁黎娇顾不上其它,几乎哀求。

    更令她恐惧的是,男人的手中多了一块玻璃碎片,刚好划上她的脖子。

    尖锐的玻璃扎进肉里,她怕他再用力一份把她脖子的大动脉给割了,抽着气,身体发抖的说:“我……我出不去了……她把门锁了……”

    “是吗?出不去了?”男人的手又加了一点力,她脖子上传来更大的痛感,鲜血顺着雪白的脖子涌出来。

    “不要,不要,靳珩,不要这样……”宁黎娇顾不上其它,几乎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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