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四月的鱼-《今岁当开墨色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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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呀,我亏大了,天天付全款。”
“偶尔也要为我们蓬门小户做一些贡献。”他笑笑,“今天4月17日,准备了什么节目吗?”
“不曾,那个住在我心里的芭比娃娃已经被子裴无情地打压在某一个不知名的角落了。”
“那么我已经没有机会看到那个整蛊整得不亦可乎的莫子兮了?我记得那时的你把我整地三天三夜都没有睡好觉。”
4月17日是我们这一圈私下里定的“愚人节”。
“不是吧,一把痒痒粉而已啊。”
“有时候,人的心理暗示是无穷的,我一躺在bed上便觉得身上的粉还没有清洗干净,弄得我浑身发痒。”
“现在才发现我的斑斑劣迹简直可以称得上罄竹难书。”我笑了笑,拿起一个奶黄包。
“不止痒痒粉还有那个万花筒,印在眼睛上的墨渍怎么洗也洗不干净,回到家,老爷子还以为我在外头不安分,专门去打架挨了揍,不管我费了多少唾沫都解释不清楚。”
我吐一吐舌头:“好好好,赔罪,赔罪。”
“兮兮,你现在还想不想去闹一闹子裴?”
“当然啊,可是他一只狐狸,闹到最后倒霉的总是我。”
“那如果再加上我呢?”他指了指自己的鼻梁。
“有什么好主意?”我骨碌骨碌转动了一下眼球,觉得傍了一只狐狸在身边,身上的胆子便肥了不少。
“听说子裴的旧爱来了。”
“旧爱?那不是漫天飞的东西?比毛毛虫还不值钱。”
“这个不一样。”
我讶异地抬头看着他笃定的眼睛:“难道是捧在掌心上宠,搁在心里爱的那种?”
“算是吧。”他呼呼地吹了吹热气。
坐在谢小开的玛莎拉蒂上,我听他冷谈地叙述着另一个子裴的故事,就像缤纷的落英那般鲜美,随便采撷一瓣,便能描摹进诗画中,端的是美玉无瑕,阆苑仙葩。
“那为什么到后来他们要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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