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这一片伤心之地-《今岁当开墨色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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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飞暮卷,云霞翠轩,
雨丝风片,
烟波画船,
锦屏人忒看的这韶光贱。”
水袖长甩,调子如开磨的豆子,黏黏稠稠的,能酥了人的骨头,轻纱薄衫,恍如梦幻,我置身于千年前姑娘家不可为外人道知的细腻小心思中,直直晃了神。
脑海中却盘旋着《西厢记》中另一段: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生者可以死,死可以生。
回程的路上,无端地和高显亲近了许多,竟然聊起了一些连墨珊都不曾知晓的事情。看见他左手的掌纹和我右手的掌纹如出一辙,那时,总觉得是一种天大的缘分,可是,我却忘了问自己,是否相似就一定能够厮守,或许它只是一件失败的复制品。
那时,总觉得他的左手牵着我的右手,就好像是两个世界从此重叠,却不曾想起执手之后,便是放手,我握拢掌心,收起来的不过是满目仓恞。
我那残破的爱情,始于绵绵的江南水乡,无端地带着一阵氤氲的水汽,沾衣欲湿的杏花雨,痴缠如酥,素色的旗袍,绣花的缎鞋,八十四骨紫竹伞,却怎么也点缀不了霉斑点点的结局,就如同再如何精致的衣袍终有一天会落满了尘,爬满了虱子。
------题外话------
我爱小睿子,乃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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