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从昨日以来内官们担惊受怕饭都没正经吃过一顿,如今哪怕是粗茶淡菜也成了珍馐美味。 为首的内官吃了两个馒头魂才算找回来,这刚缓过来就开始摆谱,“掌柜的,你明明有好茶却用这等次品打发我们,你这是瞧不起谁呢!” 经营茶舍的老汉忙道:“小老儿只卖大碗茶,并无优劣之说啊。” 内官指着自己鼻子道:“杂家这鼻子可灵了,知道我是干什么的吗?说出来怕吓死你,但凡是茶打面前一过便能分出好赖来,杂家分明闻到了明前‘雾峰’的味道,你居然还敢抵赖狡辩,信不信我一句话就能平了你这茶棚。” “好凶的恶犬,你家主人没教你出门莫显贵有理让三分的道理吗?”说话的是一位俊逸公子,此人头戴纶巾手持折扇,腰间还佩戴长剑。 颍川不重武修却有佩剑的传统,一般是用来衬托身份,所以内官也没把对方当回事,轻蔑道:“我家主人是谁你知道吗?” 但内官只顾看别人却不顾看自己,如今他早已将官服换成了普通的便装,旁人也只当他们是高门恶奴。 那俊逸公子说道:“自然是刚才车内吟诵佳句的小姐,从刚才的诗句中可以听出小姐是位感怀世间无常之人,如此佳人定教不出尔等刁钻恶奴,想来你们也是狗仗人势打着主人的旗号欺压良善。” 内官被呛得以趔趄,要变天了吗?怎么人人都这么横,都敢不把内官放在眼里,立马伸出兰花指喝道:“大胆!给杂家拿下。” 几名内官立即一拥而上,他们不敢对付云昊难,道还不敢对付一个书生吗。 与俊逸公子同桌的还有几名书生打扮的人,他们看到同伴即将被打,非但没想着帮忙反而饶有兴致的摆正身子方便观瞧。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