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冰冰凉凉,带着他的体温。 梁经岫低眸看她,「还闹吗?」 「我...你,你快放开我!」 「秦韵竹,我对你没什么耐性,」 少年似故意的不收回吊坠,任由它在她脸上骚动,秦韵竹便觉似有什么勒紧她的脖子那般让她喘不上气来。 吊坠甚至有他最内里的气息。 身体的气息。 「你,明明是你总是欺负我,还说对我没什么耐性。」她狡辩,试图将脸偏过。 梁经岫将她往身怀一带—— 秦韵竹彻底僵了。 她此刻这个样子双手在后,胸脯挺起,好似在迎.合他一般。秦韵竹受不住,惊喊起来:「你,你有病!」 「给我安排个房间,我要睡觉。」 「好好,给你,但你先放开我。」 她难得有求他的时候。 梁经岫微勾唇角,手放松些。他也不是非要找她事,只是不想她再蛮横下去。 明明长的也不差,非要当个恶婆娘。 梁经岫直起身,看秦韵竹从他身怀逃脱那避之不及的样子,他侧身,等着。 不一会其儿就领着他去了该睡的房间。 其儿看他身上伤痕问:「梁公子需要金疮药吗,我们姑娘这铺子里也售卖。」. 梁经岫看着她:「你们姑娘吩咐你问的?」 「是。」 「所以,收钱?」 「是。」 其儿笑,摊开手掌:「姑娘说,平时卖五文一瓶,不过侍郎大人您身子金贵,故而你要,十文一瓶。」 梁经岫低头无奈的笑了笑。 秦韵竹对他,可真是无所不用其及的压榨。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