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傅辞翊清冷的眸子深暗一片。 将彩玉接来那日,彼时她们主仆在房中打扫,彩玉忽然疑惑颜芙凝为何还是处子之身,想来是彩玉发现她手臂上的守宫砂尚在。 他从来不知她的手臂上点了这玩意,更不知这玩意就点在右手臂上。 此刻不光他瞧见了,神秘男子亦瞧见了。不就明摆着告诉对方,他与颜芙凝只是名义上的夫妻? 若不是颜芙凝昏迷未醒,手臂伤情未明,他决计当场就将人带回去了。 神秘男子眸中划过愕然。 成婚几月尚未圆房,原因无非两点。 一,丈夫舍不得碰妻子。 二,夫妻关系有问题。 念及影七所查的信息,这对夫妻的问题颇大,指不定夫妻关系只是障眼法。 有意思。 丁老细细触诊,又把了把脉,沉吟半晌,才道:“姑娘的胳膊摸上去像是没大问题,就怕骨头有细小裂缝。” 他的一番话将两位男子从各自的思绪中拉出来。 “若真有细小裂缝,如何处理?” 傅辞翊小心翼翼地拉好颜芙凝的袖子。 丁老答道:“需上夹板固定,一月余大抵可愈合。目前情况还不能确定,要等姑娘醒来,问问疼痛情况。” 傅辞翊淡声:“多谢。” 丁老颔首:“先等姑娘醒来,再做诊断。” 说罢,对着自家公子抬了抬手,主仆俩出了客房。 一直守在外头的李信恒唤了一声傅辞翊:“公子,姑娘她要不要紧?” 傅辞翊示意他进来:“今日多亏你及时来学堂寻我。” 晚个半盏茶时辰,他都不敢想会发生何事。 李信恒快步入内,自责道:“都怪我,我想着好些时日给没腾云洗刷了,就在酒楼的马厩里给它清洗。怕腾云受凉,给它擦干,等到刷好毛,姑娘与彩玉已经去学堂了。” 否则他定是要跟着的。 他若跟着,怎么可能让歹人有空子可钻? 彩玉气道:“要怪就怪那个阿莺。” 现在想起来,方才她揍得不够利害。 客房外,丁老与男子走到了煊竹厅院中的游廊尽头。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