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下午回到家,颜芙凝与婆母说了傅辞翊在学堂的情况,便回房休息。 关了西厢房房门,立马将身上的衣裙都脱了,仅剩下小衣与中裤。 趴睡在竹席上,整个人这才舒坦些。 —— 翌日一大早,李母李信恒就来了傅家。 婉娘拉着李母小声招呼:“李嫂子可别喊我儿媳去田里。” 她怕她歇不住。 李母点头:“姑娘娇滴滴的一个人,就该做动脑筋的活,这些粗活交给我们好了。” 说着,拎了一壶茶水,举高手臂一挥:“北墨公子、阿力。”转眸看向彩玉,笑盈盈唤,“彩玉,咱们一起去田里,今日插秧。” 李信恒含笑站到彩玉身旁,特意与她一道走。 婉娘预料得没错,听得女儿与自己道:“嫂嫂也出门了,瞧模样也是要去种田。” 婉娘喊住她:“芙凝,为娘的头有些难受。” 颜芙凝搁下草帽,疾步过去扶住婆母。 “娘,我给您按一按。” “好。”婉娘趁机抓住她的手,“你这孩子,怎么不听话?” “我听话,您老实说难不难受?” “难受是真的。” “那我给您扎几针?” 婉娘深吸一口气,打算豁出去了。 昨儿听说她都中暑了,今日若晒一日,得晒坏了不可。 只要她不出去,自个被扎几根银针没什么大不了的,遂颔首同意。 颜芙凝回房取了银针包,用酒消毒后,在婆母脑袋上施针。 婉娘一直有头疼的毛病,因皆是隐隐作痛,且好些年头了,遂习以为常。 今日颜芙凝施针后,她脑袋隐痛的毛病竟好了不少。 “芙凝,你真的有两下子医术啊。” 颜芙凝收了针:“谢谢娘肯交我练手!” —— 三亩田在李家母子的帮衬下,花了三天不到的时间便插好了秧。 颜芙凝在家休息两日,去了酒楼帮忙。 由于前几日府台大人来刘记吃了佛跳墙。 经此一事,诸多文人墨客慕名而来,皆为了一饱口福。 颜芙凝望着往来客人众多的酒楼,不禁笑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