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殿下请说。” “澎州地势特殊,民众的生活水平确实相对其他州落后些,如今虽有迎头赶上的态势,但仍需熟悉当地形势的好官在。目前澎州州府唯他能任,至于他的品阶与俸禄问题,待我奏请父皇。” 是该犒劳犒劳他了。 能在田间地头与民众一起劳作的州府大人可不多。 “属下这就去传话。”傅海得令退下了。 屋内只剩下了颜芙凝与傅辞翊。 眼瞧着身旁的男子看她的眼神越来越暗敛,她不禁起身走得急。 见她走得如此之快,傅辞翊几个箭步就将人拦下:“不痛了?” “痛的,我这不是怕你么?”她坦诚。 “还怕我?”傅辞翊的疑惑是越来越大。 她垂眸,音若蚊蝇:“我挺不好受的。” “你难受,我也难受。”他亦坦诚。 闻言,颜芙凝笑了:“那就行了,那种事也就那样,既然感觉都不好,咱们就免了。” 至于伤口,养几天就好。 完全不必由他检查。 他又不是医者。 傅辞翊闻言,气笑了。 原来他们说得文不对题。 “你笑什么?” 总觉得他的笑容有旁的意思。 “我在苦笑,你瞧不出来?”傅辞翊反问,“今日石家女还说你心里有龙池安,本王甚是吃味。” 颜芙凝一怔。 她就知道他一路憋着回来,此刻要与她算账。 “我心里有谁,你难道不知?” “为夫不知,我再问问就知道了。” 说罢,又将人横抱起,直奔净房。 除去衣物,又问了问她的心里有无他这个人,然后连哄带骗地查看伤口。 才瞧一眼,他便捉了她的手往他胸膛上打。 “干嘛呀?” 颜芙凝想缩回手,奈何他的力气太大,被他扣着手腕,打了好几下他的胸膛。 反倒打得她手疼。 “我是个畜生。”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