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牡丹瞳孔颤抖,身体发凉。 她感受到了何安臣眼中的漠视。 牡丹忽然面露悲色。 原来自己在他们这群人眼里,和牲畜没什么区别吗? “噗嗤!” 铁骨扇拔出心口。 血花飞溅! 牡丹双眼一黑,身子滑落在地。 黏稠、温热的鲜血浸满胸膛。 何安臣从怀中取出一条白帕,轻轻擦拭铁扇上的血迹。 他眼眶一红,眼角落泪。 “白兄,她我给你送下去了。” “你走的慢些。” “你这么喜欢她,我让她下去陪你、侍奉你……” 何安臣喃喃低语,心情悲痛。 悲凉、仿佛在哭嚎的夜风吹过长街。 冰冷的月光照在陈实和何安臣身上。 牡丹倒地,胸口盛开鲜血之花。 她死前,脸上带着明悟与悲凉。 何安臣将铁扇上的血迹擦拭干净。 他回头看向陈实,嗓音沙哑:“实爷。” “人上路了。” 陈实回过神,轻轻点头:“走吧。” “嗯。” 两人转过身,走在安静无声的街上,朝着来时的路走去。 他们步伐沉重,心情也没了刚来时的快意。 …… 上饶县。 隐藏成胭脂铺,隐于市井的分堂口内。 “您……您喝茶。” 分堂主端来一杯茶,放到水心遥面前。 水心遥坐在厅堂的主位上,有些如坐针毡。 她看着面前那杯刚用上好茶叶,泡好的热茶,轻轻摇头道:“不用了。” “那您想吃些什么?” “我去给您买。” 上饶县的分堂主,是一个身材瘦削的中年人。 他长的贼眉鼠眼,一副精明样子。 此时,他面对水心遥,满脸谄媚。 水心遥摇了摇头,看向厅堂外那深沉的夜。 “实哥他们去哪了?” 这句实哥一说出口。 分堂主弯着的腰更软了,整个人就像面条一样,仿佛下一刻就会软倒在地。 “少主他们出去办点事,待会就回来。” 分堂主恭恭敬敬的说道。 说着,他抬眼悄悄瞥了水心遥一眼,小声道:“您……您和少主是朋友?” 水心遥轻轻点头:“实哥,帮了我很多。” 分堂主眼珠一转,大概清楚了两人之间的关系。 就在他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 身后响起脚步声。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