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可恶至极。”王芳听闻,气愤异常,竟是一记重拳砸在土墙之上,惹得屋顶杂草扑簌,屋内众人心中担忧亲族安危,亦不由叹息连连,愤恨不已。 过得片刻,那王氏子弟又是向前数步,直至挨着王芳耳边,这才低声言道:“兄长可知贼人与老七兄长还有何种计较?” 王芳心头一怔,双目直愣道:“说来。” “乃是要将我等王氏弟兄全数分开,与这些个水贼组成或五或十的小队,分往各处截杀零散官军。” “何事?”王芳诧异非常,双眼瞪的更大了,道:“截杀何人?官军?” “兄长轻声慎言,此事非同小可,不可伸张啊。” “此事可是兄长之意?”王芳再问道。 “自非兄长之意。”族人赶忙解释道:“乃是先前贼人与兄长私下计议,今日我与兄长受那贼人召唤,本以为是要谈论此事,故而在往大屋之前,兄长便于先行我说了。” “诸位兄长,容小子一言,便是为亲族虑,亦不可为此事。”众人寻声望去,见刘辩已然下得草塌,正自站在塌前,皱眉说道。 王芳稍一愣神,不由问道:“为何?” 刘辩道:“这些个水贼之所以能保全诸位亲友,不过是因为诸位兄长勇武,许昌王氏兄长二十有余,若是齐心合力,尚可与这百余水贼勉力一战,可当真若是各自分立,诸位兄长自问可有以一敌十或是以一敌五的本事?” 众人默然,良久方才听得传信族人出言问道:“可是我等若不依那恶贼行事,族亲父老当真便能周全了吗?” “自然如此。”刘辩笑道:“诸位兄长只需合力一处,贼人便是心有愤恨,亦不敢为难诸位族亲,试问诸位兄长,倘若知晓亲族父老有失,尔等可会与这些个水贼拼命?” 众人点头不止,王芳更是大笑言道:“未想娄老弟这般年岁,竟是与我等局势看的这般通透,芳年有十八,竟不能及。” 刘辩笑道:“非兄长不及,不过是因小子身在局外,自是看得通透些。” 见众人心中有了计较,刘辩不由叹息再道:“若是端大兄尚在,贼首绝不敢有此诡计,不过是因老七兄长为人敦厚质朴,少了计较,正着了贼首的当了。” 王芳连连点头,道:“正是如此,然为今之计,我等又当如何。” “至于该当何为,小子实在不敢欺瞒诸位兄长,我也并无周全思绪。”刘辩与众人扫了一眼,叹道:“不过倘若如这位兄长所言,当真有官军前来,何不乘机借这官军之手,擒杀贼首呢?” 第(3/3)页